人物属于漫威,OOC属于我。
一份早餐,待会再上下午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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木星上执行切断能量波任务的两名复仇者终于到达了反射点。巨大的反射面漂浮在空中,仿佛完全不受重力的影响。
"我们要怎么关掉它?"克林顿控制着飞行器,转头问娜塔莎。
"我也不知道。"娜塔莎握紧了手中的枪,警惕地观察着四周。
"绕到后面去看看?"克林顿边问边调整着飞行器的角度,准备包抄到反射器后面去查看。
"嗯,小心点。"她将枪口对准了前进的方向,蓄势待发。
在他们切入反射面的背面的那一瞬间,一道强大的激光毫无预兆地射向他们!
鹰眼猛地一拉操纵杆,飞行器在空中一个弹跳,险险地避过那道夺命的光芒。
"那里有人把守,应该就是控制点。"黑寡妇架起激光枪,对着下方一阵扫射。克林顿操控着飞行器向下俯冲,如鹰隼般矫健地在敌人的火力中穿梭,直逼目的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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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利用了至尊圣所的传送门,带着索尔和洛基直接传送到了格陵兰的首都纽克市。从那里再到阿斯加德东城的庄园只需要二十分钟。
飞机抵达阿斯加德边境的时候,索尔本已做好心理准备,预备看见满地的断壁残垣和尸体。新阿斯加德建成不久,没有多少防空洞之类的躲避处,他只期望在海姆达尔和瓦尔基丽的指引下,阿斯加德人尚有幸存。
然而,他做梦也不会想到他会看到这般景象。
淡绿色的防护罩笼罩了大半个阿斯加德,在能量波的撞击下剧烈地颤抖着,却顽强地抵抗着那毁天灭地的力量。
"洛基..."
他低头看向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洛基,浑身都在颤抖。他终于知道为什么西雅图的防护罩没有消散了。
重伤昏迷的洛基无法有意识地收起一个防护罩,于是他残存的意念硬是把两个都维持住了。
"吾弟。"
他想紧紧地握住他的手,却又怕力气太大弄疼了他,只得虚虚地握着,一下一下地抚摸着他的手背。
最终守护阿斯加德的人,是他啊。他竟然在绝境中分割了一份力量出来,为远在格陵兰的阿斯加德人支起了避风的港湾。即便重伤濒死,他仅存的一丝意识仍然牢牢地守在那里。
而他们所谓的君王只知道不停地战斗,不知道守护。
他杀光了九头蛇的冬季战士又如何?击杀了黑暗军团又如何?若不是诡计之神的小手段,阿斯加德依然会毁灭,无论他击杀了多少敌人。
他突然想起了什么,惊恐地抬头抓住王的手臂。
"你不是说他的神力几乎枯竭了吗?他哪里来的力量维持两个大规模的防护罩?"
恐惧如黑色的藤蔓爬过索尔的心脏,他想起儿时母亲的故事里,总有些巫师能够燃烧自己的灵魂来守护些什么。
不可能,洛基绝对没有那么傻。
他不会那么做的,他最怕疼了,那样听起来就很疼。
他紧紧地抓住王的手,像是溺水的人抓到最后一根稻草。
就在此时,飞机猛地偏斜,穿过密集的能量波进入了阿斯加德境内。机舱里摇摆了一阵,索尔急忙扶住洛基和折叠床,却没来得及拉住他身上的毯子。毯子滑落了下来,露出他仍然紧握着空间宝石的右手。
"等等。"王见到空间宝石,心里有了猜测。"你把空间宝石拿过来。"
索尔狐疑地看看着他,他只得再补了一句。"不是给我,从他手里拿开就可以。"
索尔伸手去拿空间宝石,未想到宝石突然闪烁了一下,烫得他一缩手。他再试了几次,手指被烫起了泡却依旧无法拿起空间宝石。然而,洛基握住宝石的手却完好无恙。
"果然是这样。"王盯着空间宝石喃喃自语。"宝石认主了,它让洛基汲取或是使用它的力量,想必就是这份力量在维持着防护罩了。"
索尔稍微放心了一点。"所以,这些防护罩并不是以洛基的神力在维持?"
王摇了摇头。"我不清楚他用了什么方法来汲取宝石的力量,也许他只是需要耗费少量的神力维持连接,也有可能是某种契约。但只要这防护罩与他有着联系,能量波的攻击难免会给他带来一定程度的伤害。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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飞行器终于靠近了反射点的控制器,留守的士兵已经被他们全数射杀。兴许是灭霸轻敌了,控制器并没有特殊人士把守,仅凭几个九头蛇的普通士兵自然拦不住两名来势汹汹的复仇者。
飞行器尚未着陆,娜塔莎便一跃而下,抢到控制面板前操作起来。
巨大的金属反射面缓缓地折叠,大约五分钟后完全收了起来。
地球上的能量波攻击终于停止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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飞机准备要着陆的时候,能量波的攻击停止了。机舱内的通讯系统传来了一连串嘈杂的声音。
"怎么样,停了吗?"
"停止了,三秒钟之前。"
"你们是怎么做到的?简直太厉害了!"
"找到反射面把它关掉,细节我们下次再说,现在能把我们接回来吗?"
"你们找找木星上还有没有能够使用的飞船,我现在就联系宇航局让他们派人来接你们。"
"不能把我们传送回去吗,洛基他..."
索尔啪的一声将通讯器关掉了。他往窗外看去,发现那层淡绿色的光晕正在缓缓消散。
空间宝石从洛基松开的手中滚落,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。索尔将它捡了起来收进口袋里,小心翼翼地托起洛基的肩膀和膝窝,抱着他走下了飞机。
他本该趁此机会把空间宝石交给复仇者联盟,但此时他却不愿那么做了。
他的弟弟豁出性命保护了他们,他怎么能再拿走他的东西?他怎么能再猜疑他半分?
索尔隐隐地记得前一天晚上对洛基的质问和猜忌,但记不清自己到底说了什么。
他一定伤了他的心了。
他迫切地想要洛基醒过来,他想要对他道歉,为他愚蠢的猜忌道歉,为他没能在战场上保护好他而道歉,也要为他昨夜的暴行道歉。他想要紧紧地抱着他,告诉他再也不会这样了,再也不会害他受伤了。
他心里隐隐地害怕着,他害怕洛基会不愿意原谅他,不愿意跟他说话,不愿意听他的忏悔。
其实那些都没什么,他最害怕的是他不愿意醒来。